“的确是，但还不够。”程奕鸣薄唇紧抿，俊眸之中闪烁着智慧光芒，“必须将程皓玟定罪，起到震慑作用，他们才会真正的敬畏我，将我当做真正程家领头人。” 等到朱莉说完了，她才说道：“朱莉，你别忙活了，我不想出席颁奖礼。”

“没事就好。”他轻抚她的后脑勺，“我带你回去。” 深夜，她端着一杯牛奶走进程申儿的卧室。

“醒了？”他的嗓音嘶哑，显然也是刚醒来。 “你什么意思？”严妍不耐，忽冷忽热的，想调她的胃口啊。

“真正的艺术家是不需要帮手的。” 白唐心里大叫冤枉，刚才他只是随机分配而已。

对方就像耳朵里塞棉花似的，对她说的话无动于衷。 “究竟怎么了？”严妍着急。